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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北京的经典散文-描写北京的散文6篇

来源:网络转载 2017-02-08 13:09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首都北京在大家的心中是充满魅力的地方,只要有条件就会去观光看看。不过去过北京或者在北京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感受。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描写北京的经典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北京的经典散文-描写北京的散文6篇

  关于北京的经典散文1:北京的早春

  来到北京一个多月了,除二月底下了一场小雪外,到现在一直没有下过一场春雨。但是春姑娘没有停下妩媚的脚步,悄悄地把春天的讯息撒播在北京的大地。春日下,大地冰消雪融,树上喜鹊嬉闹,到处显露出春天的气息。进入三月份以来,除了四五天的雾霾天气以外,其它天数都是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气温回升很快,到了三月十六号,北京停止了输送暖气。没有了暖气,走出室外,一轮朝阳早早地悬挂在北京的上空,天空变得蔚蓝宽广,几片白云在蓝天上悠闲的飘动着,使原来灰蒙蒙的天空变得生动亮丽、充满着朝气。在朝阳的照耀下,北京的大地显得非常的明亮,目光无挡,视觉宽广,人的心情也感到特别的舒畅。阳光照在身上,使人真正感觉到了春天的温暖。你看马路上的行人,大都脱去了厚厚的冬装,穿着清爽的春装,高高兴兴的去上班。小区里,那些怕冷的老人们,也都来到小区花台的空场上,去晒那暖融触的太阳。

  其实,真正知晓北京春来了的还是道路两旁的树木和小区里花草。你看,道路两旁的树木都显露出了春的萌动:魁伟的梧桐,那高高枝条上挂着的圆果,在春风里摇摆,摇醒了树枝上的叶芽;高耸的白杨,在春风的轻拂下,拂醒了僵硬的树枝,使它们布满了饱满的芽;秀气的槐杨,在人工修剪的枝条上,又长出了崭新的芽,让它们在来日的春光中展示自己更加的美丽;婀娜的柳树,在和熙的春风里,摇摆着发芽的枝条,把春天的讯息向人们传播。小区的花圃里,扁叶的兰草,在枯死的黄叶下又长出了新的叶片,而且一天一个样,慢慢盖满了枯黄的地面; 庭院中的木棉树,在高大的枝干上已经长出了花的骨朵,只等春暖花开时一齐怒放;花台边的带刺月季,在修剪后的枝梗上,又长出了一截紫红色的嫩叶,你去细看,嫩叶中还有一个个的花蕾,它们在等待一场春雨后,就会开出鹅黄、粉红、紫色的美丽花朵。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木花草,都在发芽着蕾,把妩媚的春色展示在人们面前.....

  北京的早春,以她特有的柔韧,了却了冬日的裸露与萧杀,涤荡了往日的失落与尘埃,洒下了充满希望的绿色。其实,北京的春天比哪里的春天来的都早,那就是每年三月召开的全国人大、政协会议,会上确定的全年发展蓝图,通过的各种惠民政策,就象一阵阵和熙的春风,早就吹遍了祖国的神州大地,温暖了亿万人民的心窝。愿我们的祖国象春天一样,万紫千红,花开遍地,春意常存,春色永驻!

  关于北京的经典散文2: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

  北京大学的名称,是从民国元年起的;民元以前,名为京师大学堂;包有师范馆仕学馆等,而译学馆亦为其一部;我在民元前六年,曾任译学馆教员,讲授国文及西洋史,是为我北大服务之第一次。

  民国元年,我长教育部,对于大学有特别注意的几点:一、大学设法商等科的,必设文科;设医农工等科的,必设理科。二、大学应设大学院(即今研究院)为教授、留校的毕业生与高级学生研究的机关。三、暂定国立大学五所,于北京大学外,再筹办大学各一所于南京、汉口、四川、广州等处。(尔时想不到后来各省均有办大学的能力。)四、因各省的高等学堂,本仿日本制,为大学预备科,但程度不齐,于入大学时发生困难,乃废止高等学堂,于大学中设预科。(此点后来为胡适之先生等所非难,因各省既不设高等学堂,就没有一个荟萃较高学者的机关,文化不免落后;但自各省竞设大学后,就不必顾虑了。)

  是年,政府任严幼陵君为北京大学校长;两年后,严君辞职,改任马相伯君,不久,马君又辞,改任何锡侯君,不久又辞,乃以工科学长胡次珊君代理。民国五年冬,我在法国,接教育部电,促回国,任北大校长。我回来,初到上海,友人中劝不必就职的颇多,说北大太腐败,进去了,若不能整顿,反于自己的声名有碍,这当然是出于爱我的意思。但也有少数的说,既然知道他腐败,更应进去整顿,就是失败,也算尽了心;这也是爱人以德的说法。我到底服从后说,进北京。

  我到京后,先访医专校长汤尔和君,问北大情形。他说:“文科预科的情形,可问沈尹默君;理工科的情形,可问夏浮筠君。”汤君又说:“文科学长如未定,可请陈仲甫君;陈君现改名独秀,主编《新青年》杂志,确可为青年的指导者。”因取《新青年》十余本示我。我对于陈君,本来有一种不忘的印象,就是我与刘申叔君同在《警钟日报》服务时,刘君语我:“有一种在芜湖发行之白话报,发起的若干人,都因困苦及危险而散去了,陈仲甫一个人又支持了好几个月。”现在听汤君的话,又翻阅了《新青年》,决意聘他。从汤君处探知陈君寓在前门外一旅馆,我即往访,与之订定;于是陈君来北大任文科学长,而夏君原任理科学长,沈君亦原任教授,一仍旧贯;乃相与商定整顿北大的办法,次第执行。

  我们第一要改革的,是学生的观念。我在译学馆的时候,就知道北京学生的习惯。他们平日对于学问上并没有什么兴会,只要年限满后,可以得到一张毕业文凭。教员是自己不用功的,把第一次的讲义,照样印出来,按期分散给学生,在讲坛上读一遍,学生觉得没有趣味,或瞌睡,或看看杂书,下课时,把讲义带回去,堆在书架上。等到学期、学年或毕业的考试,教员认真的,学生就拼命的连夜阅读讲义,只要把考试对付过去,就永远不再去翻一翻了。要是教员通融一点,学生就先期要求教员告知他要出的题目,至少要求表示一个出题目的范围;教员为避免学生的怀恨与顾全自身的体面起见,往往把题目或范围告知他们了。于是他们不用功的习惯,得了一种保障了。尤其北京大学的学生,是从京师大学堂“老爷”式学生嬗继下来(初办时所收学生,都是京官,所以学生都被称为老爷,而监督及教员都被称为中堂或大人)。他们的目的,不但在毕业,而尤注重在毕业以后的出路。所以专门研究学术的教员,他们不见得欢迎;要是点名时认真一点,考试时严格一点,他们就借个话头反对他,虽罢课也所不惜。若是一位在政府有地位的人,来兼课,虽时时请假,他们还是欢迎得很;因为毕业后可以有阔老师做靠山。这种科举时代遗留下来劣根性,是于求学上很有妨碍的。所以我到校后第一次演说,就说明“大学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之阶梯”。然而要打破这些习惯,止有从聘请积学而热心的教员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