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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和佛家的爱情故事,必看!!!

来源:网络转载 2015-11-19 15:03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道家的男女之道,的确给人们提供了许多珍贵的性养生知识,但也为王公贵族、世家子弟的乱淫提供了方法。

 

    道家讲“阴阳互补”,讲“采阴补阳”,讲“固精守阳”,所以,妻妾成群的王公贵族,不但要去寻花问柳,而且还搞同性恋,蓄养男宠。下面这三个典故说明古代同性恋的盛行。因为有了这三个典故,后世就把男宠称为“龙阳”,把同性恋称为“断袖”,或者“分桃”。 

 

    第一个典故“龙阳”,说的是战国时魏惠王和龙阳君的故事。《战国策·魏策》记载:魏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一起钓鱼,虽然龙阳君钓了十多条鱼,可是却哭了。魏王问其故,龙阳君说,因为我不过是王的一条鱼。魏王很不理解,于是龙阳君解释说,当我钓到第一条鱼时,我满心欢喜,后来我又得到更大的,于是将第一条弃之于海了。现在我受宠于君,与你共枕,位至人君,人们都敬我怕我,可是四海之内漂亮的人那么多,他们会千方百计地讨好于你,而我有朝一日也会如第一条鱼那样,被弃之于海,念及此,我怎能不哭呢?魏王说:你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于是颁布命令,谁要是给自己推荐男宠,就满门抄斩。后人依此,把被专爱的男宠称为“龙阳”。

 

    第二个典故“断袖”,说得是汉哀帝与董贤的故事。《汉书·董贤传》记载:董贤的父亲官居御史,董贤本人聪明美貌,而且常常自怜。汉哀帝见了他,欢喜得不得了,召他入宫给自己当男宠。有一次,董贤和哀帝午后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要起床,但袖子被压在董贤身下,哀帝不忍惊醒他,就用刀把袖子割断了。董贤22岁就官拜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集“三公”于一身,“权与人主侔”。当他20岁时,哀帝就命人在自己的“万年冢”旁另筑一冢给董贤,使二人死后还能朝夕为伴。汉哀帝如此宠信董贤,甚至还要像尧舜禅位那样,把皇位让给董贤。大臣们为此十分惊慌,赶快劝谏。董贤贵显骄恣,是汉以前宠臣所未有的,自然招致许多忌恨,不久汉哀帝病了,董贤就被禁入宫。哀帝一死,董贤被查抄,抄出的财产有43万万之多,董贤和妻子一起自杀。所以后人把同性恋称为“断袖”。

 

 

    第三个典故“分桃”,说的是春秋时卫灵公和弥子瑕的故事。《说苑·杂丛》记载:卫灵公的男宠弥子瑕,私自驾着卫灵公的马车去探视母亲,按律要砍去双腿,卫灵公却称赞弥子瑕孝心;弥子瑕吃了一口桃子,把剩下的给卫灵公吃了,卫灵公又说弥子瑕非常关心自己。以后弥子瑕年老色衰,灵公对他开始生厌,以上这些事都成为罪状了。大夫公子朝也是卫灵公的男宠,卫灵公的母亲、太夫人宣姜和卫灵公的夫人南子也十分喜爱公子朝,暗地里都和公子朝私通。公子朝怕事情泄露,就勾结了一帮人作乱,逐把卫灵公逐出卫国。后来卫灵公复国登位,公子朝只好和南子出奔晋国。可是卫灵公还恋爱着公子朝,就以母后想念儿媳妇南子为由,把公子朝召回卫国。 

 

 

    秦汉魏晋时期,是同性恋最盛行的时期。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男宠作为性爱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宣帝的张彭祖;元帝的弘慕、石显;成帝的张放、淳于长;哀帝的董贤等。汉代的男宠风,始于汉高祖刘邦。据《汉书·佞幸传》记载:“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时则有闳孺,此二人非有才能,但以婉佞贵幸,与王同卧起。”可见汉朝从高祖、孝惠的初年起就在宫廷中刮起了这股玩男宠之风。“枕戚夫人”的故事说的就是汉高祖。有一次汉高祖生病,许多大臣都被卫士挡在门外,不能进见。樊哙不顾一切,强行进入,发现高祖枕在太监的腿上。樊哙泣而劝谏高祖要警惕,不要重蹈秦二世时赵高祸国之事。高祖还笑他过于敏感,并笑称这个太监是他的“枕戚夫人”。 

 

 

     汉文帝是西汉皇帝中最节俭的一个,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丢掉,可是却把国家铸钱的权力给了男宠邓通,使他成为当时“富侔人主”的巨富。汉武帝宠爱李延年,“延年与上卧起,偏爱幸埒韩起。”又宠韩起,“其赏赐拟邓通,常与上共卧起。”汉成帝则宠张放,“与上卧起,宠爱殊绝。” 皇上搞男同性恋,皇后就搞女同性恋。“汉帝宠阿娇,贮之黄金屋”,说的是汉武帝早年宠爱表妹陈阿娇的故事,后来陈阿娇当了皇后,没有生育孩子而失宠,被抛弃到冷宫。长夜孤灯,无处渲泄青春正旺的性欲,失宠的皇后陈阿娇患上了严重的性寂寞与性饥渴。为了解决自己的性饥渴,陈阿娇使寻找了一个美丽的女巫,叫她穿上男子的衣服,与自己同床共枕,情深意切,爱如夫妇。汉武帝开始怀疑,继而下狱究治,始知“巫女男淫”,遂废皇后陈阿娇于长门宫。这就是西汉时有名的“巫蛊之祸”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就极尽了陈阿娇被贬长门宫后的寂寞情景。“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久久的寂寞,难熬的长夜孤灯,多么希望得到君王的临幸,以解这寂寞中的性饥渴。 

 

 

     到了魏、晋、南北朝,同性恋和蓄养男宠的风气发展到民间,成为社会上有闲阶级的一种性嗜好。“风流相放,唯色是尚”,甚至“以男为女”,或者自形女色以求慰藉。当时男扮女装之风很盛,如魏明帝时的何晏、王夷甫、潘安、裴令公、杜弘治等,都以美男子而善敷朱粉、作妇人相。一般豪富之家都以蓄养娈童乐伎作为“财富”的象征。如晋朝的富户石崇与王恺为了比谁富有,以娈童为赌注,或下妻比输赢,而输赢往往以娈童几百人计。 这一时期由于男风作祟,社会生活中发生了一些怪现象,如夫妻同爱妾童就是一个例子。

 

 

      《晋书·海西公纪》记载:“帝在藩,夙有痿疾。嬖人相龙、计好、朱灵宝等参侍内寝。而二美田氏、孟氏生三男,长欲封树,时人惑之。”《晋书·五行志》云:“海西公不男,使右有相龙与内侍接,生子以为己子。”这情况似乎和春秋时的卫灵公和宋公子朝相似,海西公有一些嬖人参侍内寝,他自己有阳痿症而不能生育,可是妻妾竟生三男,海西公还视为己出,这实在是太乌七八糟了。 南北朝时著名的文学家、写得一手好文章的庾信,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他早年的一个娈童叫王韶,后来当了大官,对庾信有所怠慢,庾信非常不满,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乘着酒兴,揭王韶的老底,当众侮辱,使王韶很是下不来台。《南史·长沙宣武王传》记载了这件事:“王韶昔为幼童,庾信弃之,有断袖之欢,衣食所资,皆信所给。遇客,韶亦为信侍酒。后韶为郢州刺史,信过之, 韶接待甚薄,信不能堪,因酒酣,乃径上韶床,又践蹋肴馔,直视韶面曰:‘官今日形容大异畴昔’,宾客满座,韶甚惭耻。” 同性恋也给社会造成许多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