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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實錄:婚前出軌我成了終生的罪人

来源:网络转载 2017-10-31 05:33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情感實錄:婚前出軌我成了終生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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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述:蔡嫣玲 性別:女

  年齡:27歲 職業:會計

  整理:耶馬

  同居四年,我和成良並不能算不恩愛。這四年裡,由於成良前期事業上的不穩定,我們飽受了家人的責難、朋友的不解。可是我們一直堅定地攜手同行着,風風雨雨一路走來。誰承想,眼看我們就要走進結婚禮堂,我們之間卻出現了問題,並且,無可輓回。

  第一次見面,美好得如同偶像劇裡的橋段

  2007年8月,成良終於頂住了壓力,事業逐漸走上了正軌。這之前,我家人一直在責怪他好高騖遠,說他那麼好的學歷,那麼強的專業,不應該再去折騰他那個只出不入的裝修公司,不管去哪個企業做個設計師,薪水都應該是不錯的。而不必靠我在外辛辛苦苦打工賺錢來養他,有時候好不容易存下點錢還得貼進他的公司裡。

  可是成良一直是一個有理想的人,他不肯屈服,也一直努力着,如今終於漸漸做出了成果。以前那些經常說閑話的親戚們啞了口,有些會見風使舵的,還開始在我父母面前進言,說我也老大不小了,現在好不容易成良有了出息,再不結婚,很可能這四年來的付出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以前有意疏遠我們的所謂朋友,又主動開始上門交好起來。我們算是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可是成良卻說,越是這樣,他的壓力越大。他絶不能讓自己失敗,重新跌回去遭人笑話。所以,他更忙了。

  成良感激我這四年對他的支持,不忍心再讓我在外面做事,於是勸我辭了職,回家讓他報答“養育之恩”,我不想真的成為一個家庭“煮婦”,便選擇換了一份輕鬆一些的工作,拿着一份可有可無的薪水,勉強將自己保留在“職業女性”的行業裡。

  算是為了給我家裏一個交待,我們的婚期定在了次年的8月8日,奧運會開幕的那一天。

  只可惜,閑下來的日子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輕鬆美好。記得以前上班的時候,每天回到家裏,成良都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着,經過一整天的分別,到晚上見到他的時候,我感覺分外親切。

  而現在,做飯的那個人換作了我,我對他的等待卻時常會落空。

  他總有忙不完的工作,推不盡的應酬。

  我不想讓自己淪為傳說中的黃臉婆,所以,我開始頻繁地出入各種聚會。有同學間的聚會,有同事間的聚會,甚至網友的AA制parrty,我也會時常參加。

  我更在意自己的外表妝扮,我希望成良每天見到的,是一個鮮活的,飽滿的,有熱情的我。他在外面會接觸到各色精裝版的女子,那麼,我便不能讓自己廉價而平庸。

  認識鄺雲軒,便是在這樣的一場聚會上。那是老同學曼麗的生日聚會,曾經交好的女生們都去了,也有一些曼麗別的朋友。

  可是那天我一進包廂,很顯然就成了焦點。因為我聽到了一聲驚呼:“就是她!”接下來,便是舉座的嘩然。

  我不明所以,愣愣地坐在了曼麗的身邊,問她怎麼回事。她這才告訴我,原來在我進這個包廂之前,我一度成為他們談論的重點。

  聊起我的那個男人,就是鄺雲軒。在我進包廂之前,他正在向大家吹噓着,他有着如何的眼福,剛才在外面居然被他碰到了一個絶色美女,穿着一身水藍色的旗袍,身材和氣質都沒得挑。只可惜距離有些遠,沒有看清面貌。正說著,我推開了門,一身水藍色的旗袍無疑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再加上他那句誇張的驚嘆,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絶這樣的讚美吧?更何況,他只是在背地裡真誠地稱讚着,並沒有當着我的面有意輕薄。所以我當時的心情是極度愉悅的。為了不使彼此尷尬,我玩笑着說:“你經常喜歡在街上看女人?”

  鄺雲軒糾正了我的這句話,他說:“是看美女,不是看女人。不過說真的,我這幾天好像運氣真的特別好,總是接二連三地驚見佳人。前幾次我沒有做好准備,不過後來我每次上街都會帶上數碼相機,還真讓我拍到過幾回!”

  衆人一聽,立即激動了,嚷着讓他把相機交出來。可是當相機傳到曼麗那裏時,卻只聽到她一聲驚呼:“哇!嫣玲你看!”

  我接過相機之後,卻呆在了那裏。

  第一張上的女子,捲髮,披肩,戴着一副太陽鏡,一襲黑色真絲長裙。我記得那天蘇苟那個吝嗇鬼破天荒要請我吃飯,心情大好,所以自己卷了個髮型和她去約會。

  第二張,直發,馬尾,一套白色的瑜伽服。我記得那天成良臨時讓我回家幫他找東西,課都沒上完我就跑出來了,因為離家不遠,也就沒有去換衣服。

  第三張,直發,披肩,一件米色的連衣裙外罩了一件男式西裝,手裏提着一盒點心。鏡頭上的雨水還清晰可見。我記得那天是成良生日,我特意替他訂了元祖的蛋糕,去取的時候下了雨,我懶得打傘,就隨手罩了一件他的舊衣服在身上。

  ……

  最後一張,便是幾分鐘之前,我穿着這身水藍色旗袍,在酒店門外的路邊,正撥通了曼麗的電話,問她具體的包廂房號……

  曼麗瞅了瞅我,再看向鄺雲軒,戲謔地問他:“怎麼你這麼愛看美女,還拍了這麼多照片,你就沒認出來這照片上的全是同一個人嗎?”

  鄺雲軒一聽這話,立即拿回了相機,一張張對比起來,一邊比着,一邊呵呵地笑着。最後,拍着自己的臉說:“我怎麼這麼眼拙呢!”說著,拿過雪碧的瓶子,倒了滿滿一杯遞到我面前,又端起酒杯對我說:“我是有眼不識泰山,這杯酒算我向你賠罪!”

  我笑着一把將面前的雪碧推開,也替自己滿上了一杯酒,說:“誰說美女就只能喝雪碧呢?”說完,一飲而盡。身邊響起了一片叫好的聲音。

  那天晚上,由於我的出現,鄺雲軒成了整場的“靶子”,被輪番轟炸到爛醉。散場的時候,他卻纏上了我,說他今天喝成這樣完全拜我所賜,我有責任要送他回家。

  我想想也是,便留了下來。

  可是他卻說他酒沒醒前是不能回家的,要不家人肯定又得數落他好多天。我只好陪着他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閑逛。直到十點多了,我半開玩笑地告訴他,這是我老公給我規定的最晚回家期限,再不回家可能會有婚變。

  他愣了愣,說:“你已經結婚了?”

  我說:“差不多吧,已經訂婚了,婚期就在明年八月。”

  他立即向我鞠躬說:“對不起對不起,早知道就不應該拖你到這麼晚,我這就送你回去。”

  明明是我送他,最後卻成了他送我。可是看到他酒已經醒得差不多,我還是欣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