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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几位京剧名家《白蛇传》视频有感(五)民间故事与编剧田汉篇 .

来源:网络转载 2015-09-25 19:51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端阳生死恋

——观几位京剧名家《白蛇传》视频有感

 

(五)民间故事与编剧田汉篇

 

剧本、剧本,一剧之本。

几个版本的京剧《白蛇传》都是以田汉先生编写的剧本为蓝本的;而田汉先生的京剧《白蛇传》则是从同名川剧改编的;至于川剧《白蛇传》应该说来源于民间传说。所以,京剧《白蛇传》成功的原因要从其源头梳理,综合研究才能得其要领。

20024月下旬,我们赴九寨沟、黄龙、成都等地双飞八天七夜游就专门拜谒过峨嵋山的白娘子庙。也算做业余采风吧?

每看一次京剧《白蛇传》,我都摆脱不了地联想到一首歌曲和两篇文章:乔羽作词、王立平作曲、彭丽媛演唱的电视连续剧《聊斋电视系列片》的主题歌《说聊斋》和鲁迅先生的杂文《论雷峰塔的倒掉》与《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京剧名家将这人蛇之恋的神话故事演绎得如此富有人情味。正如彭丽媛唱的《说聊斋》歌词所说的那样,唱出了《白蛇传》的主旨: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

 

好家伙!居然彰明较著地为《聊斋》故事里的牛鬼蛇神平反昭雪!说到这里,你就无法禁止社会上的“牛鬼蛇神”产生联想。

毛泽东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批评“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上的文艺工作者时说:“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

《白蛇传》的编剧者们按照毛泽东的指示,把传说中工农兵喜爱的萌芽状态的文艺的白娘娘的“民间故事”改编成川剧、昆剧、京剧,这当然是响应毛主席号召之举。

编剧们让白素珍帮助许仙行医、卖药。这是何等具有讽刺意义的大手笔!须知,端阳佳节有一个驱除“五毒”的传统习俗。五毒者通常指毒蛇、子、蜈蚣、蜘蛛、蟾蜍,殊不知它们正是五味珍贵的中药!有时候在处方的“君、臣、辅、佐”系列里还担当为“君药”。——五毒之首的蛇仙竟然行医卖药、治病救人;而以神的代理人自居、自诩的法海却以破坏人间最美好的事物和情感为己任。这种“反其意而用之”产生的强烈的反差,不正是对现实社会丑陋现象的强力鞭笞么!芸芸众生的看似“不合作”,其实是并不苦口的良药;而贪官污吏、卖官鬻爵者,不法商人、制假贩假者,公权私用、非法敛财者,执法犯法、鱼肉乡民者,封建割据、自立为王者,等等看似人模人样的正人君子,恰恰就是地地道道的社会蛀虫,是新时代社会历史条件下的新五毒!

《白蛇传》以雷峰塔的倒掉结尾,意味深长。

对于雷峰塔,鲁迅先生是“希望他(当时用此字,现在应该用“它”——陈赫按)倒掉”的。“这是有事实可证的。试到吴、越的山间海滨,探听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蚕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多事的?”

“当初,白蛇娘娘压在塔底下,法海禅师躲在蟹壳里。现在却只有这位老禅师独自静坐了,非到螃蟹断种的那一天为止出不来。莫非他造塔的时候,竟没有想到塔是终究要倒的么?活该。”

后来,鲁迅先生经过考证发现,说是杭州雷峰塔之所以倒掉,是因为乡下人迷信那塔砖放在自己的家中,凡事都必平安,如意,逢凶化吉,于是这个也挖,那个也挖,挖之久久,便倒了。”

哦,物质的雷峰塔是被无知和迷信的愚虻们挖倒的;那精神的“雷峰塔”在日益被德先生和赛先生武装起来的老百姓面前,在互联网的三昧真火“一网打尽”的功能攻击下,还能永远矗立不倒么?

京剧《白蛇传》里的法海是被小青练就的三昧真火烧到蟹壳里的,这比他走投无路自己躲进去的更令人解恨。“后来玉皇大帝也就怪法海多事,以至荼毒生灵,想要拿办他了。他逃来逃去,终于逃在蟹壳里避祸,不敢再出来,到现在还如此。”)玉皇大帝关他,若为了打击新的敌人,对他还有大赦、特赦,重新复出的可能,有了小青和亿万“虾兵蟹将”的看守,这个和尚再想无法无天就根本没有可能了。

田汉先生不愧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词作者和革命的剧作家。他为京剧《白蛇传》撰写台词时,坚决地贯彻执行毛泽东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的“政治标准”“艺术标准”并重的规定,特别是为白素珍撰写的道白、唱词具有特别的哲理深意、艺术感染力且与现代的情、理、法观念暗合。其中表现在白素珍与法海的斗争(被镇压者与镇压者之间的敌我矛盾);白素珍与许仙的辩论(属于包括至爱亲朋之间有分歧的人民内部矛盾);以及合乎天理人伦的诉求,最为精彩。略举几例:

白素珍揭露法海:法海,你带着屠刀念弥陀!

白素珍不畏强暴表达坚贞的爱情时唱道:……任你罩下黄金钵,人间的真爱永不磨。

白素珍正告法海唱道:老禅师纵有那青龙禅杖,敌不过宇宙间情理昭彰。

白素珍在《断桥》一折对许仙倾诉衷情唱道:纵然是异类我待你的恩情非浅,……

一切的社会问题都出在人为地把芸芸众生强行分为“异类”和“正类”!

其实,正类并非人人都是正人君子;反之,异类也不一定都是异己,异类的不同意见也并非全是“异见”,大多数人和大多数情况下发表的都是合理化建议和合理合法的诉求,许多还是珍贵却并不苦口的良药。至少,多一份不同意见就能帮助“正类”中的当权者少一次犯错误的机会——可惜,这些往往都被“正类”中的当权者视为是不怀好意的“反面意见”!

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异类与“愚氓”,不论在物质产品的生产还是精神产品的生产,在养活正类方面,都有大恩大德的贡献。田汉先生借白素珍之口理直气壮却又荡气回肠地唱出了这句呐喊:“纵然是异类我待你的恩情非浅,……”

欣赏京剧《白蛇传》,不能不感谢唱腔设计与伴奏音乐(包括文武场面)设计的大师们。他们坚守传统与锐意创新完美地结合交融,无论行腔、过门和场面都紧扣着为剧情和人物性格的逻辑发展服务。最难得的是简化了长段的过门,避免了高把位、高难度演奏讨彩头给演员造成干等过门的尴尬。实在需要过门铺垫之处,也会与身段、舞蹈紧密配合。比如《断桥》一折中,白素珍点许仙的额头,许仙跌坐在地,素珍急忙扶起,随即又拦住小青的三个舞蹈动作在过门伴奏和三棒大锣声中一气呵成,无比地优美、深情。

为了完成这个系列的拙文,我又搬请鲁迅先生来壮胆,其中有两段文字特别醒目刺眼:

有人论中国说,倘使没有带着新鲜的血液的野蛮的侵入,真不知自身会腐败到如何!这当然是极刻毒的恶谑,但我们一翻历史,怕不免要有汗流浃背的时候罢。外寇来了,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在他的刀斧下修补老例;内寇来了,也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或者别拜一个主子,在自己的瓦砾中修补老例。

……

岂但乡下人之于雷峰塔,日日偷挖中华民国今天应该改写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或“海峡两岸”——陈赫按的柱石的奴才们,现在正不知有多少!

 

想讲的和能讲的差不多可以打住了。题歪诗一首暂时作结:

 

峨嵋飞渡圣湖边,又是端阳五月天。

异类人伦驱法海,许仙生死恋蛇仙。

 

2012年端阳节前两天

于美国新泽西写完

 

 

附录1:《说聊斋》

简介:该歌曲为1986年大陆《聊斋电视系列片》的主题曲  

作词:乔羽   

作曲:王立平   

演唱:彭丽媛

歌词: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   

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   

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   

几分庄严,几分诙谐   

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   

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   

谁能解得开   

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   

几分庄严,几分诙谐   

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   

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   

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   

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   

几分庄严,几分诙谐   

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   

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   

谁能解得开   

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   

几分庄严,几分诙谐   

几分欢笑,几分那个感慨   

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   

 

 

 

附录2:鲁迅先生的两篇杂文

 

鲁迅:论雷峰塔的倒掉

 

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从崇轩先生的通信(二月份《京报副刊》)里,知道他在轮船上听到两个旅客谈话,说是杭州雷峰塔之所以倒掉,是因为乡下人迷信那塔砖放在自己的家中,凡事都必平安,如意,逢凶化吉,于是这个也挖,那个也挖,挖之久久,便倒了。一个旅客并且再三叹息道:西湖十景这可缺了呵!


  这消息,可又使我有点畅快了,虽然明知道幸灾乐祸,不象一个绅士,但本来不是绅士的,也没有法子来装潢。


  我们中国的许多人,——我在此特别整重声明:并不包括四万万同胞全部!——大抵患有一种十景病,至少是八景病,沉重起来的时候大概在清朝。凡看一部县志,这一县往往有十景或八景,如远村明月萧寺清钟古池好水之类。而且,字形的病菌,似乎已经侵入血管,流布全身,其势力早不在形惊叹亡国病菌之下了。点心有十样锦,菜有十碗,音乐有十番,阎罗有十殿,药有十全大补,猜拳有全福手福手全,连人的劣迹或罪状,宣布起来也大抵是十条,仿佛犯了九条的时候总不肯歇手。现在西湖十景可缺了呵!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⑤,九经固古已有之,而九景却颇不习见,所以正是对于十景病的一个针砭,至少也可以使患者感到一种不平常,知道自己的可爱的老病,忽而跑掉了十分之一了。


  但仍有悲哀在里面。


  其实,这一种势所必至的破坏,也还是徒然的,畅快不过是无聊的自欺。雅人和信士和传统大家,定要苦心孤诣巧语花言地再来补足了十景而后已。


  无破坏即无新建设,大致是的;但有破坏却未必即有新建设。卢梭、斯谛纳尔、尼采、托尔斯泰、伊孛生等辈,若用勃兰兑斯的话来说,乃是轨道破坏者。其实他们不单是破坏,而且是扫除,是大呼猛进,将碍脚的旧轨道不论整条或碎片,一扫而空,并非想挖一块废铁古砖挟回家去,预备卖给旧货店。中国很少这一类人,即使有之,也会被大众的唾沫掩死。孔丘先生确是伟大,生在巫鬼势力如此旺盛的时代,偏不肯随俗谈鬼神;但可惜太聪明了,祭如在祭神如神在”⑥,只用他修春秋的照例手段以两个字略寓俏皮刻薄之意,使人一时莫明其妙,看不出他肚皮里的反对来。他肯对子路赌咒,却不肯对鬼神宣战,因为一宣战就不和平,易犯骂人——虽然不过骂鬼——之罪,即不免有《衡论》(见一月份《晨报副镌》)作家TY先生似的好人,会替鬼神来奚落他道:为名乎?骂人不能得名。为利乎?骂人不能得利。想引诱女人乎?又不能将蚩尤的脸子印在文章上。何乐而为之也欤?


  孔丘先生是深通世故的老先生,大约除脸子付印问题以外,还有深心,犯不上来做明目张胆的破坏者,所以只是不谈,而决不骂,于是乎严然成为中国的圣人,道大,无所不包故也。否则,现在供在圣庙里的,也许不姓孔。


  不过在戏台上罢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但悲壮滑稽,却都是十景病的仇敌,因为都有破坏性,虽然所破坏的方面各不同。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所有的,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


  然而十全停滞的生活,世界上是很不多见的事,于是破坏者到了,但并非自己的先觉的破坏者,却是狂暴的强盗,或外来的蛮夷。猃狁早到过中原,五胡来过了,蒙古也来过了;同胞张献忠杀人如草,而满州兵的一箭,就钻进树丛中死掉了。有人论中国说,倘使没有带着新鲜的血液的野蛮的侵入,真不知自身会腐败到如何!这当然是极刻毒的恶谑,但我们一翻历史,怕不免要有汗流浃背的时候罢。外寇来了,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在他的刀斧下修补老例;内寇来了,也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或者别拜一个主子,在自己的瓦砾中修补老例。再来翻县志,就看见每一次兵燹之后,所添上的是许多烈妇烈女的氏名。看近来的兵祸,怕又要大举表扬节烈了罢。许多男人们都那里去了?


  凡这一种寇盗式的破坏,结果只能留下一片瓦砾,与建设无关。


  但当太平时候,就是正在修补老例,并无寇盗时候,即国中暂时没有破坏么?也不然的,其时有奴才式的破坏作用常川活动着。


  雷峰塔砖的挖去,不过是极近的一条小小的例。龙门的石佛,大半肢体不全,图书馆中的书籍,插图须谨防撕去,凡公物或无主的东西,倘难于移动,能够完全的即很不多。但其毁坏的原因,则非如革除者的志在扫除,也非如寇盗的志在掠夺或单是破坏,仅因目前极小的自利,也肯对于完整的大物暗暗的加一个创伤。人数既多,创伤自然极大,而倒败之后,却难于知道加害的究竟是谁。正如雷峰塔倒掉以后,我们单知道由于乡下人的迷信。共有的塔失去了,乡下人的所得,却不过一块砖,这砖,将来又将为别一自利者所藏,终究至于灭尽。倘在民康物阜时候,因为十景病的发作,新的雷峰塔也会再造的罢。但将来的运命,不也就可以推想而知么?如果乡下人还是这样的乡下人,老例还是这样的老例。


  这一种奴才式的破坏,结果也只能留下一片瓦砾,与建设无关。


  岂但乡下人之于雷峰塔,日日偷挖中华民国的柱石的奴才们,现在正不知有多少!


  瓦砾场上还不足悲,在瓦砾场上修补老例是可悲的。我们要革新的破坏者,因为他内心有理想的光。我们应该知道他和寇盗奴才的分别;应该留心自己堕入后两种。这区别并不烦难,只要观人,省己,凡言动中,思想中,含有借此据为己有的朕兆者是寇盗,含有借此占些目前的小便宜的朕兆者是奴才,无论在前面打着的是怎样鲜明好看的旗子。


  (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


  本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三日《语丝》周刊第十五期。


  崇轩的通信,指刊登于一九二五年二月二日《京报副刊》第四十九号上的胡崇轩给编者孙伏园的信《雷峰塔倒掉的原因》。信中有如下一段话:那雷峰塔不知在何时已倒掉了一半,只剩着下半截,很破烂的,可是我们那里的乡下人差不多都有这样的迷信,说是能够把雷峰塔的砖拿一块放在家里必定平安,如意,无论什么凶事都能够化吉,所以一到雷峰塔去关瞻的乡下人,都要偷偷的把塔砖挖一块带家去,——我的表兄曾这样做过的,——你想,一人一块,久而久之,那雷峰塔里的砖都给人家挖空了,塔岂有不倒掉的道理?现在雷峰塔是已经倒掉了,唉,西湖十景这可缺了啊!胡崇轩,即胡也频,当时是《京报》附刊《民众文艺》周刊的编者之一。


  亡国病菌:当时的一种奇怪论调。一九二四年四月《心理》杂志第三卷第二号载有张耀翔的《新诗人的情绪》一文,把当时出版的一些新诗集里的惊叹号(!)加以统计,说这种符号缩小看像许多细菌,放大看像几排弹丸,认为这是消极、悲观、厌世等情绪的表示,因而说多用惊叹号的白话诗都是亡国之音


  十番:又称十番鼓十番锣鼓,由若干曲牌与锣鼓段连缀而成的一种套曲。流行于福建、江苏、浙江等地。据清代李斗《扬洲画舫》录卷十一记:十番鼓是用笛,管,箫,弦,提琴,云锣,汤锣,目鱼,檀板,大鼓等十种乐器更番合奏。


  ⑤“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语见《中庸》: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意思是治理天下国家有九项应做的事。这里只取”“两字

同音。


  孔丘(前551-前479)春秋时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儒家学派的创始人。《论语·述而》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记述。祭如在祭神如神在,语见《论语·八佾》。他曾修订过《春秋》,后来的经学家认为他用一字褒贬表示微言大义,称为春秋笔法。他对弟子子路赌咒的事,见《论语·雍也》:子见南子,子路不说(悦)。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按南子是卫灵公的夫人。


  《衡论》:发表在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八日《晨报副刊》第十二号上的一篇文章,作者署名TY。他反对写批评文章,其中有这样一段话:这种人(按指写批评文章的人),真不知其心何居。说是想赚钱吧,有时还要赔子儿去出版。说是想引诱女人吧,他那朱元璋的脸子也没有印在文章上。说是想邀名吧,别人看见他那尖刻的文章就够了,谁还敢相信他?这里是鲁迅对该文的顺笔讽刺。


  猃狁:我国古代北方民族之一,周代称猃狁,秦汉时称匈奴。周成王,宣王时都曾和他们有过战争。


  五胡:历史上对匈奴、羯、鲜卑、氐、羌五个少数民族的合称。


  张献忠(16061646)延安柳树涧(今陕西定边东)人,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崇祯三年(1630)起义,转战陕、豫各地;崇祯十七年(1644)入川,在成都建立大西国;清顺治三年(1646)出川,行至川北盐亭界,猝遇清兵,于凤凰坡重箭坠马而死。旧史书(包括野史和杂记)中多有关于他杀人的夸大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