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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文艺复兴时色欲横流:修女教士姘居淫乱

来源:网络转载 2015-07-14 08:28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宗教狂往往满足于这样的要求:“如果做不到圣洁的生活,那至少别明目张胆干见不得人的事。”这个要求由来已久,最早的抗议就是从这个观点出发的。1020年在帕维亚会议上,本尼狄克八世指责僧侣主要就是因为他们不是偷偷地犯罪,而是明目张胆、彰明较著地为非作歹。达米亚尼主教也是在11世纪写道:“如果神父偷偷地寻欢作乐,那还可以容忍,但是公开养个姘妇,还腆着个肚子,带一群吵吵闹闹的孩子,那就不能不叫教会感到耻辱。”有时,教皇确实觉得自己过于宽大,问心有愧,以致圣心震怒,加重了处罚,提高了神父非法姘居的税额,而且幅度很大。教皇大怒,有两个好处:他对罪人处理较严了;教会的财富也有所增加。

    僧侣中的姘居现象极为普遍。因为这事实是家喻户晓的,所以我们只需引两段文字。泰纳写道:

    1563年巡视下奥地利五个世袭地区的修道院,几乎在所有修道院里都发现了姘妇、妻子和孩子。例如在绍坦的本笃会修道院,九个僧侣共有七个姘妇、两个妻子和九个他们的子女;哈斯坦的十八个本笃会修士有十二个姘妇、十二个妻子和十二个孩子;阿格拉的四十名修女有十九个孩子;等等。”

    关于同一时期的巴伐利亚有这样的报道:“上一次巡视巴伐利亚时,发现饼居十分普遍,僧侣中未必能找到三四个人没有姘妇或秘密的妻子。”

    因为教会的财源是靠剥削别人的劳动,所以非法姘居不仅仅是满足自然的需要,表现了比大多数纯契约性的婚姻都更高级的性关系形式,而且必定会在各处都蜕变为一贯的淫乱。这肯定发生得很早,因为据情理判断应当如此。在12世纪初,科隆附近德茨的路佩特修道院长写道:

    “有些神父不愿结婚,因为结婚违反教会的法律;然而却不绝色,相反,他们更加下流,因为没有任何夫妇关系约束他们,他们更容易见异思迁。”

    几百年内大致都是如此。约在1520年问世的纽伦堡著名长诗《真理的胜利》中说:

    “如果一个男人有一个女人还不够,那他就弄两个,弄三个,看他的高兴。哪一个不中他的意,便把她扔了再弄一个,多少都随他的便。”

    历史的条件决定了道德的放荡。道德的放荡失去了任何的节制和约束。它的表现多种多样,常常是群体的通淫。成千上万的修道院成为“无耻和种种恶习的大本营”。在修道院里,普里阿波斯和维纳斯的香火最盛。修女和妓女往往是同义词。有句谚语说:“她不是修女就是妓女”。另一句谚语说:“她下面是妓女,上面是修女。”还有说:“神父一叫,修女就开门。”按照民众的说法(说得自有道理),世界上压根儿没有冰清玉洁的修女。“只有三个修女守身如玉:一个逃走了,另一个跳河淹死了,第三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大家一致认为僧侣只干坏事,一有机会就干。谚语说:“得让僧侣双手捧住杯子,不然他的手会在桌子底下乱摸。”

    许多修道院是生意兴隆的妓院。这方面有不少谚语和俗话:“奥古斯丁会的修女到夜里都希望枕头土有两个头”,“许多修道院里,床底下总是有两双鞋”,“僧侣兄弟早晨看见方丈床底下有双女鞋,方丈说:哪个花园里都有杂草。”'机要秘书布克哈特谈到罗马时说:“罗马几乎所有的修道院都成了藏垢纳污的地方。”这句话适用于罗马,同样也适用于整个基督教世界。

    德国、西班牙、法国,当然还有意大利,不少修道院没有一间禅房是清净之地,夜里总有客人上门,或男客,或女宾。在许多地方,修道院是附近一带贵族最喜欢的客店。威风凛凛的骑士在那里受到最热情的款待,维纳斯赐予他最酣畅的欢娱,其他任何地方在这方面都比不上修道院。客人在这里寻花问柳,丑态百出,比在妓院更加放浪,而且还不用付钱。要求于他们的只是力量,只是充沛的体力。许许多多的小说和诙谐故事里都有这方面的描写。修道院常常是最好玩的娱乐场所,所以贵族常常成群结队到这里来住几天,跳舞,弄音乐,做游戏,以及享受维纳斯的其他礼物。我们从许多文字记载中得知,在这样的贵族来访期间,修女的表现可以同最老练的爱情祭司比个高低。这类娱乐百分之九十到最后会变成群体的通淫,任何纲常都置诸脑后,一切欲望都任意发泄。

    把往昔理想化的人,企图利用大众的无知,妄说这类记载纯属诽谤。但一切否认和掩盖都无济于事,因为只要稍稍翻阅一下历史文献、纪事和报道,便会处处找到新的证据。作为一个例子,不妨看一下符腾堡伯爵艾贝哈特的一封信。这封信责备他的儿子同侍从在基尔海姆女修道院里胡作非为:

    “前不久你到基尔海姆,深夜二时在修道院里跳舞。你还让你的那一帮人深夜闯进修道院。这还不算,你又邀请了你的弟弟。你们在那里又是跳舞又是叫喊,即使是在妓院里,这样做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