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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散文家》2016.6期“再见,江之岛”(15)

来源:网络转载 2017-10-24 09:15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我们是从马来西亚的新山(靠近新加坡的一个边境城市),自前晚入住的宾馆出发,乘坐的大巴一路向着海关直驶而奔。主要是怕进出海关人多或会导致放行速度变慢的意外。瞧见了吧,车辆越是行驶至接近马来西亚一侧的海关路段时,车流早已成了长龙之势。所有的人都必须经历两次过关查验(两个国家分别需要验证)。不得不说,马来西亚相对于新加坡而言经济还是落后,可物价相对低下,因此就会有许多人,工作选择在新加坡而把家安在马来西亚,换句话说就是去新加坡赚钱,在马来西亚消费,总之是物有所值。当然,这两国之间的如此这般自然是互惠的。新加坡国土面积小,房价贵,但劳动力不足是现代金融大都市的通病。因此,来自马来西亚的劳动力便会去新加坡从事诸如服务行业的工作等。

此外,在国民教育方面,新加坡的教育质量以及国际认可度无疑要比马来西亚高出许多。因此产生了一种如是的常态:靠近新加坡边境城市的马来西亚孩子常年在新加坡走读。我们在过马来西亚海关时,一路上不时地遇到同样需要过关的来自马来西亚的,熙熙攘攘的大队人马。其实这就是一种常态,一年365天,风雨无阻天天如此。当我们过了马关后,在新加坡边关一侧的海关停车场上,等待着新加坡方面前来接应的大巴,好在还有一点儿时间。

平时爱凑个热闹,关注个民生现象什么的俺,当看到二、三背着双肩书包的小孩子,起初还以为是来自中国的小游客,只见他们在一处空地上围在一起席地而坐,遂上去与之聊天。那是一位蛮可爱的华人小孩子,约么7、8岁的模样。小老太我上打招呼,他会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哦!话匣子由此打开来了。我顺着他说的中文聊起来,他说自己是马来西亚人,是华裔,目前正在新加坡就读小学呢。我说你为何舍近求远去新加坡上学呢,他也谈到与上述相似的原因,这位纯真可爱的小男孩,对我们很友好,丝毫没有少年老成之感,多的就是一种本真的反应。我说你们每天这么早出门,不感到辛苦吗。这个小男孩平静地说不会啊,每天会有专门的计程车来回接送。

我说那你早晨起得那么早而且还要过两个关卡,要去另一个国家读书会不辛苦吗。他说从小就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子。还有我说你每天就一个人去上下学,你的爸爸妈妈不担心(路上的安全)吗。小男孩说不会啦,别人也是一样的(其实嘛,是我想多了,孩子们还真的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困惑感哟)。

在对这位走读小学生的交谈中,得悉在新加坡上课采用的是全英文教学,那个孩子告诉我说在学校里,目前他们学的课程包括英语,数学,科学,还有华语课。他现在上的是三年级,学校不留任何的家庭作业,放学有新加坡的校车将他们送去出关,然后在“马”关同样又会有当地的车辆予以安全送达。

与此同时,我也问了一个令孩子相对不太容易回答的问题,我说你干嘛非要去新加坡上学呢。可那个孩子说这是他爸爸的主意,说是在新加坡会受到更好的教育。还说到在那边(新加坡)上小学、中学或大学,将来去世界各地再升造都承认其学历,而且学到的知道会比马来西亚要好很多……。突然间,令我立马想到咱中国的孩子们,其实全世界的华人都是非常注重对孩子的教育,无论是“虎妈”还是“狼爸”一说呢,这点毋容质疑。

小老太在短短的差不多只有几分钟的时间里与这位马来西亚的小孩子进行着轻松的聊天,不一会儿前来接应他们的,来自新加坡的校车抵达,孩子们秩序井然地上了车,汽车发动,这些孩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车流中……紧接着我们也坐上了前来接应的大巴赶赴新加坡樟宜机场,随后候机,等着自己的就是准备回国了。

 

 

魅力羊口

 

  刘立云

 

刘立云,笔名娴雅,山东省寿光市人,中学语文教师,中共党员,曲师大汉语言文学毕业。现为中国散文家协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寿光市作协会员,寿光市影视协会副主席,潍坊市齐鲁文化交流学会弥水学会常务理事。作品散见《中国教师报》《中国作家会刊》《中国散文家》《星星文学》《西风》《东方散文》《未央文学》《弥水》《潍坊好人》《潍坊大众》《寿光文学》《寿光日报》等各大报刊杂志。著有散文集《弥水流韵》诗集《在路上》。

 

 

 

羊口,是一帘幼时向往的梦。

羊口,在我童年的心目中,是个遥不可及、很神圣的地方。这大概与大海相关联的缘故吧!因为我从小就对大海有一种独特的向往。

羊口,位于山东省寿光市最北端的渤海莱州湾畔,小清河入海口。小时候常听父亲讲关于羊口的一些故事,羊角沟呀,小清河呀,大海呀……那时,由于父亲一年里也有几趟去羊口的经历,所以家中经常吃到羊口的虾酱、鱼卤、毛蛤蜊,光蛤蜊等。

记得我还在读小学时,村里来了个蹲点干部,他是羊口人。由于父亲当时在村大队负责,所以我经常见到他。他说话幽默风趣,工作之余也常讲些笑话,他到我家玩时,经常当着大家的面让我猜谜语,看得出他是在故意考我。有时我猜不出,父亲就会说:“你看看,上的什么学?”在众人面前让我尴尬。所以,我很不喜欢他,不喜欢他到我家玩,甚至讨厌他,讨厌他总爱在人面前让我出丑。

不过,他每次从羊口回来,总会带一鱼鳞袋子毛蛤蜊回来,我倒很喜欢,每逢这时才对他有好感。母亲总会把这些毛蛤蜊左邻右舍地分分,然后把剩下的用大锅一煮,蛤蜊皮全张开,鲜嫩的肉彰显在外,清淡鲜美的香味扑鼻而来,至今想起来还垂涎欲滴。

他也经常讲,海上如何捕鱼,如何扒蛤蜊等等,还对我说:“你不是喜欢吃毛蛤蜊吗?等你长大不上学了,我到羊口给你找个工作,叫你天天守着毛蛤蜊山扒毛蛤蜊。”并滔滔不绝,绘声绘色地描述:大海如何湛蓝,轮船如何之大,鱼虾如何之多等等。让我听得惊奇、震撼。于是,天天盼着快快长大,快快毕业不再上学。也许与自己喜欢静的内向性格有关,等自己长大考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一晃几十年过去,也没能到过羊口。

羊口,是寿光一个耀眼的滨海城镇,离得虽不算远,但真正去羊口,还是去年为做一首羊口镇歌而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踏进羊口镇的土地,去了解、认识幼时梦中向往的滨海城镇——羊口。

 

 

羊口,是一首曼妙朦胧的散文诗。